第1个回答 2010-06-08
我的童年非常快乐,那时发生的故事至今记忆犹新。其中有一件事我一想起来心里总特别高兴。因为它给我带来了无限乐趣。
有一天,放学的时候,我看到前面有很多学生围在那里,我很好奇的走了过去,一看原来是一盒儿可爱的小鸭子,我一问,一块五一只,我只用了一块四买下了它。我把它拿了起来,双手捧着它,它那小眼睛就像两颗黑色的豆子一样看着我,还不时的冲我叫。而且它那摇摇摆摆的样子可爱极了。当我蹲下身子拿塑料袋时,它却从我的手里一摇一摆的跑了出去。我把它捉了回来,嘴里还念叨着:“这小东西真淘气。”接着,我把它放在塑料袋里,便给它起了个名字——“小淘气”。
回到家,我把它放到鞋盒里,还把盒放在桌子上,生怕它跑出来,可是,它偏偏不听话,它先用翅膀扒住盒子,然后一用力,便跳出了盒子,接着,它不顾一切的向前跑,结果掉在椅子上面。它又从椅子上面跳了下来。摇摇摆摆的跑了过来,冲我叽叽叫。我想它是饿了,我从冰箱里拿出几根青菜,认真地把青菜切得细细的,然后放入一个小盘子里,我刚端起盘子,小鸭子就一摇一摆的走到我跟前,只见它迫不及待的拍打着翅膀,伸长脖子,这时我还没有把盘子放稳,它就用它那又黄又扁的嘴贪婪地吃了起来,它那黄色的嘴就像小夹子一样。不一会儿,它那像小夹子的嘴把盘子里的菜吃得一干二净。它吃菜时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。看它吃得这么香,我更喜欢了。
晚上,爸爸回来了,给“小淘气”用纸盒做了一个窗。妈妈给它做食儿,我给它倒水。它就像我家的小客人一样。一次,我用手指夹它那扁的嘴,然后提了起来。它那小爪子立刻像骑自行车那样,蹬来蹬去。这时,爸爸看见了,便着急的说:“快把它放下来。”我奇怪的问:“为什么?”“你拽着它的嘴,它会痛的。”我立刻把它放了下来。我又问:“它为什么会痛呢?”爸爸说:“小鸭子的嘴虽然是硬的,但它的嘴也是和肉连在一起的,所以你拽它的嘴它当然会痛了。”我惭愧的对小鸭子说:“真是对不起。”这时“小淘气”对我叫了两声。它好像是原谅我了。
自从这只小鸭子来到我家后,给我的生活增添了很多的乐趣,至今想起来,对那只小鸭子还很留恋。
第2个回答 2010-06-06
我家住在胡同的东口,上的学校就在胡同西口。每早上学去,挨着门儿地吆喝同学的名字,一路喊将过去,到校门口时就能喊出半个班的同学来。
每回到学校门口,大家都会停止住推搡嬉闹,把没吃完的半块棒子面饼塞进书包,抹一把嘴,恭敬地向门房大爷问声好,然后鱼贯而入。
放学后,大家排成路队,男孩儿抡着书包嘻嘻哈哈笑着,女孩儿踢着石子叽叽喳喳吵着,雀跃着在胡同洒下一路欢笑。起风时我们随风旋转跳舞,落雪时我们边滑雪边打雪仗。树叶和小草绿了又黄,黄了又绿,我们不间断地往复穿梭。不觉中,竟把胡同里的青砖灰瓦、草木枯荣、人情冷暖等等小事,尽收眼底。
胡同里每个四合院都有大门。厚实的两扇对开木门,门上刷着黑的或绛红色的门漆,若是大红或朱红色的,单凭其色就可以断定主人身份的显赫。门边两尊半卧半立的石头狮子,镇守着宅子里的风水。门上用金粉烫出字迹凹凸的门联:“忠厚传家久,诗书继世长”、“守身如执玉,积德胜遗金”,都是最常见不过的。
四合院分前、中、后院。一进门迎面是一扇白底影壁,松鹤花鸟跃然壁上。院里的房屋四壁合围,有北房、南房和东西厢房,中间是院子。屋门居中,两边是墙围。墙围上砌着厚木板的窗台和窗框,大块玻璃镶在框里,再往上才是可以打开的窗户,一直顶到屋檐下,任阳光尽情地流泻进去。房后窗却很高很小,如同要把阳光锁住。
前院通常有一架葡萄,宛如一座绿色凉棚,青翠欲滴中罩着涌向中院的月亮门。中院的四角种着遮阴的花木,微风轻拂,婆娑摇曳,常招得雀儿驻足。
后院最清净,只有几株果树和简单的储藏室,这是盖房时的格局。但世事轮转,几代人传下来,大多磨损光了当初的考究,变成了大杂院。大杂院没有统一规划,你家盖个屋,我家垒个鸡窝,他家搭个厨房,每家都在步步为营,直到四合院沦为盘陀村。
我当时上学的同桌,是个叫小冉的女孩儿。就住在这样一个大杂院里。一次去她家玩,正赶上她爸妈站在床上打架。窘迫中,小冉一脸憨笑着对我说:“地上打架打不开,每次都上床打”。怔了怔神儿后,小冉扭身扯开嗓门大叫起来:“大妈、大爷,我爸我妈又打架了”。邻居大妈和大爷闻声赶来拉架。事后,小冉告诉我:“我爸妈老打架,每次我都叫东屋大妈管他们。
记得小冉还说过,每年槐树开花的时候,她妈总把槐花沾上面粉蒸熟,捣点儿蒜泥浇上给邻居大妈送去。邻居大妈家有一架轧饸饹的床子,年年也给我们送饸饹,那味儿呀,筋道滑溜,全院人都说好。还有,北屋的大爷有年冬天,半夜蹬着三轮送肚子疼的小冉爸爸去医院,回来一直咳嗽了俩月。这大爷的为人小冉爸爸特服。其实,她不说我也知道,几辈子都是邻居,擦肩叠背地住着,喜怒哀乐早已融在一处,亲过一家人。
班有个男生叫小乔,长得又矮又瘦。住在胡同的东口临街拐角处。他家住的位置离学校远,老师就让他当路队长。有一回路队迎面遇到掏粪工人,背着高高的圆木桶,木桶盖上有个半圆的槽口,一根长粪勺插在里面。女孩儿们一见不禁捂住鼻子跑开躲闪,路队也散了。小乔恼怒地喊:“娇气包,娇气包,时传祥也掏粪!”女孩儿们不屑听。没想到后来小乔向老师告了状。老师说:”毛主席和时传祥还握过手,你们干吗瞧不起人?“大家听后向小乔认了错。后来满胡同的街坊邻居都知道掏粪工人时传祥的大名了,于是无论哪个掏粪工走进院子干活,都用糖水招待。小乔为这事一直挺得意的。
小乔没有爸,妈妈是个驼背。乔妈妈夏天卖冰棍,平日靠绣花和糊火柴盒维持生计。我们胡同的孩子只买她的冰棍儿,一方面敬重乔妈妈为人好,另一方面还为帮帮小乔家。乔妈妈临街住着,每每先知道粮店卖红薯、布店里卖布头、菜店里有论堆处理的菜,总是立即回来告诉邻居。街坊邻居们相互转告着消息,像是有一股由关爱和牵挂融成的暖流,涓涓不断地在胡同中涌动。老人和孩子们兴奋地提起篮子跑到街上,在商店门口,排起长龙般的队。在物质匮乏,吃、穿、用的钱都要分分计较时,你说,这信息有多珍贵多重要呀!
平静的日子一天天滑了过去,躁动的日子一天天也滑了过去……
清晨,还是吱吱扭扭的门声撞破了夜的寂静,袅袅炊烟引来锅碗瓢盆的奏鸣。上班的人依旧行色匆匆,上学的孩子依旧蹦跳喧闹。路,还是那条路。房,还是那些房。只是,我已经跨过了童年和少年的时光。李蕴思
童年和少年都是在胡同中度过的。那铺着小石子的柏油路,路两边鳞次栉比、错落有致的青灰色房院,那从院里探出宽大臂膀、掩映生姿的老槐树和老榆树,那书声琅琅的小学校,那匆匆上班的男人、简朴持家的女人、慈祥温和的老人和顽皮嬉闹的孩子,那情、那景,犹如一幅经年历久的水墨画卷,深深地镌刻在记忆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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